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唇,双臂一霎时绷紧,桓宣瞪大眼睛又闭上,诧异一闪即逝,随即沉溺于她唇舌的香甜。
有多久,不曾尝到这般销魂的滋味了啊。几次想要又被打断,到头来竟然以这样意外的方式到来。唇裹着唇,舌缠着舌,颠倒反复,津唾交换,要许久之后空白的头脑才反应过来,竟然是她亲了他。
这样容易羞耻,脸皮这样薄,枕席之间想听她叫一声都要哄着逼着才行的她,竟然主动亲了他。
欢喜冲击着,又有一种新异的,说不清是得意还是释然的滋味鼓舞着,让人肌肉鼓胀血液沸腾。她竟然亲了他,曾经他隔着帘子看她亲吻谢旃,曾经他暗自盼望能得她一个不顾一切的吻,像她吻谢旃那样,此时此刻终是得到了。肉身的愉悦在精神的加持下不知不觉放大了十倍、百倍、千倍,让这个吻长到不计时间,激烈到让肺腔里的空气全都被吸干,沉醉到强壮如他,也一阵阵觉得晕眩。
傅云晚很快就败下阵来。原本是抱着他勾着他的脖子,此时手臂早已经没了力量,浑身瘫软着,只想往下溜。他很快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托起她的头不让她倒下去,然而四肢软得厉害,便是他扶着握着也坐不住,还是不停往下滑,越来越低,他突然用力一攥,翻她过来。
现在,是他来把控了。身体被他握紧,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脊背靠着他抬起的大腿,坚实的肌肉支撑着抬起着,让瘫软的她得了依靠,又被迫向着他,一切都由着他。
傅云晚紧紧闭着眼,在濒临窒息的体验里愉悦被无限放大,从羞耻之外,抽离出更多带着羞耻的欢愉,原来亲吻,竟可以到如此滋味。昏乱不知所至,又有无限的渴望生出,只想得到更多。
桓宣越扣越紧,恨不能嵌她进来,那吻已经不满足于唇舌,胡乱的移开遍布,脖颈,耳朵,纤薄的肩。再往下也不是不能,她衣衫已然凌乱,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了,微微张着红唇,吐出微凉的呼吸。胳膊紧了又紧,将她抱了又抱,自己也能觉察到身体的变化,叫嚣着只想要她。他有多久,不曾要她了。
沉醉的头脑里算不清出时间,只把牙齿合住,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上一口。
傅云晚叫了一声,立刻又被他的唇堵住。迷乱的视线里看见他发红的眼梢,他低垂的眼皮微微颤动,向着舱内的方向瞟了一眼,让她猛然记起如今还在船上,几l步之外就是一群人,前后舱的隔断无非是一张帘子,就算隔得住视线,也隔不住声音,他们会不会听见?
羞耻一下子压倒了所有,从瘫软中努力鼓起力量,慌张着推他:“别,有人。”
他自然知道有人,有人怕什么。他这么久不曾与她亲近,况且又是她主动,莫说有人,此时便是有火烧过来,他也不会撒手。轻轻重重,又将牙齿合了,咬上一口:“专心些。”
这纯粹是惩罚了。呼吸都吐不出来,身体就要化成汤化成水,一切柔软游荡的东西,从他臂膀里,从他指缝里溜走,又再被他合拢了握住。热的烫的,
是他的呼吸,扎的痒的,是他的胡茬,熟悉久违的感觉,轻轻一碰,惹起无数涟漪。傅云晚在迷乱的旋涡里迟钝地想到,早知道方才,就还是抱一抱他好了。
领口是细细一粒白贝的扣子,再往下是衣带,胡茬扎着的地方细嫩的肌肤刺出嫣红的颜色,桓宣耐心解锁着。真是不凑巧,偏她这时候来了癸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完。船这样小,到处都是人,完了也不能行。下一个码头是哪里?总得换一条大船,上下分层,许多独立船舱那种楼船,从前去江东时他曾见过,但那似乎是战船,客船大约是没有这样的。急。牙齿磨了又磨,骨头缝里都发着痒。
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叫:嘎!
桓宣猛地一惊,抬头,水面上一阵水花飞溅,一只鸭子正从水底钻出来,拍着翅膀仰头大叫。嘎嘎嘎嘎,又有几l只鸭子从水底钻出来,呼朋引伴地叫着闹着,摇着尾巴钻进去又钻出来。该死!桓宣随手拿起旁边花盆里的石子正要掷出去,怀里的人动了,迷离一双眼望过去,如梦初醒一般,急急坐了起来。
柔软的身体一旦离开,怀抱里空虚到了极点,桓宣一伸手又拉回来,轻轻按住,欲待将方才的事情继续:“没事。”
怎么会没事?光天化日,他们就这样坐在船尾,船头还有人。真是疯了。傅云晚挣扎着,脸已经红透了,挣扎不过,只急得双手捂住了脸:“有人,能看见。”
能看见?除非是这群鸭子。凌越他们断不至于这么没眼色,竟敢窥探他们的动静。桓宣抱住了低头,扒她的手,她怎么都不肯松开,他便只是胡乱吻她的手背,吻指缝里漏出来的她的脸颊,吻一切合适不合适的地方:“乖,再亲我一下。”
绝对不要再亲了。傅云晚紧紧捂着脸,脸颊那样烫,烫得手心都热极了,方才真该只是抱一抱的。招惹他做什么。
耳朵上突地一热,他含住了耳珠,轻轻舔舐:“那我亲你也成。”
不成,怎么能成。再亲下去他不知道又要如何放肆。傅云晚躲闪着,头发乱了,领口本就敞着,此时敞得更多,江风吹得肌肤微凉,他滚烫的大掌抚过来,拉起一点,然而这遮掩,反而又方便他放肆。简直要羞死人了。
指缝里瞥见他英武挺拔的脸,夕阳最后一缕金红的影子拖过来,染得他脸颊也成蓬勃的红色,让人害怕,又莫名地吸引,船头飘来炊烟,混杂着饭菜的香气,前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听见凌越讪讪的咳了一声:“阿郎,饭得了。”>>
桓宣动作顿了顿,饭好了又如何?又不差这一会儿功夫,他既然不做声,便是不想吃,凌越现在也是越来越没有眼色了。不想回应,只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些,她却扭着睁着,急急央求:“我,我饿了。”
饿了?她胃口小,平时极少喊饿的。桓宣低眼看着,猜度着这话有几l分真几l分假,她松开手露出一点脸,也许是知道凌越就在附近他不可能再把她如何,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我想吃饭了。”
多半是假的。然而不能赌,便是假的又如何。她
我,方城,仙人。虽然我做了很多爆款游戏,但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搞明白。游戏,为啥好玩啊?...
逃荒女强空间团宠天灾基建末世大佬沈玉,一朝穿越农家。逃荒分家,只有三个番薯?不怕!空间物资满粮仓!激活灵泉空间,空间良田能产粮!遇到嚣张山匪?空间拿出武器火力全开!再见极品亲戚,衣衫破旧,面黄肌瘦。而他们坐牛车,吃面包喝淡水,潇洒自在。极品亲戚跪地求饶,给一口吃的可好?沈玉冷笑既已断亲,生死各命!哪凉快哪待着去!建立城寨,兜里没钱?和夫君合力搬空宰相库房。成婚后才发现,夫君竟然是庆国第一富商!路上搬的一半库房,都是自家的?!楚墨寒笑了笑玉儿!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在dc宇宙重生了,有个外挂,挨打就能升级,可技能点只能加防御,但我不想当肉盾 (群号928781376)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要与超人约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晚上十一点不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从神到凡人尽皆如此。勇敢者坚持自我,冲破陈规,去探索更多的可能,他们的脚下遍布荆棘坎坷。不过,好在有一个能预见未来的妹妹相伴,戴伦的冒险之路才刚刚开始。胖头鱼已有精品完本仙侠gt小妖不上天lt,质量保证,放心入坑先知群788586279...
反派和炮灰是没有好下场的!时空管理局上班的新人裴彦第一次做任务就接到了一个大活儿,改造人渣让他们过上幸福生活。第一个世界啃老的学霸,谁能想到学生时期辉煌的学霸,工作后居然失去社交能力回家啃老?裴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