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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灌滚成了一个泥娃娃,疼得倒吸一口气凉气,却把雨点给吸到鼻子里去了,呛得难受。
敌军穷追不舍,拍马追来,她干脆抱着树干往上爬,挂在树梢上,等对方追兵一到,她就直接一脚踢翻了骑兵,抢了马匹又跑。
荀灌太猛了,抢了第二匹马后,见前方寒光一闪,知道前方还有追兵想要包围她,立刻拿起马背上的长刀投掷过去。
那人却挥起兵器将长刀撩开了,荀灌抽出长矛,与对方马战。
铛的一声巨响,长矛和长矛相交,兵器在雨中击打,迸出一缕银光。
银光闪起的瞬间,双方都看清楚了对方的相貌。
“王悦?”
“灌娘!”
没等两人说话,前方一大波人马赶到了,为首的居然是荆州刺史周访的长子周抚。
周抚吼道:“灌娘快走,我们来断后!”
这一年来,荀灌虽人在宛城,但一直和王悦周抚保持书信来往,直到一个月前,宛城被围,通信中断,王悦一直没收到回信,正打算派人打听消息时,周抚匆匆来建业城乌衣巷王宅找他,说建兴帝要逼荀家出宛城,荀家不肯走,建兴帝就要第五猗和杜曾等人强攻宛城。
王悦的新家位于建业秦淮河南岸的乌衣巷。
周抚说道:“我爹只听从江南盟主的安排,不能插手长安那边皇帝的事情,我手下的亲信又十分有限,救不了灌娘,所以我来建业找你求援。”
听说荀灌有难,王悦岂会袖手旁观?
王悦已经不是过去永康里需要看长辈族人脸色的王悦了,他现在有钱有势也有人,他爹王导是江南实际掌权人,也是琅琊王氏新族长,掌握家族五千部曲私兵。
别人家是儿子看老子脸色,王家反过来了,王导一直看儿子脸色,王悦有求,他无不答应。
王悦以外出巡视粮库为理由,向父亲要了两百精兵,当天就跟着周抚渡江,马不停蹄赶往宛城,夜里大雨,听见前面有马蹄兵戈之声,立刻赶到这里,只是夜里雨大风急,无法点燃火把,王悦就和逃亡的荀灌撞上来。
幸亏两人出自同一师门,势力旗鼓相当,一次交手就看出了对方是谁。
荀灌把后方交给王悦和周抚,她继续往荆州方向冲过去。
王悦和周抚带着三百来人且战且退,到了荆州境内,终于摆脱了追兵。
荀灌一身淤泥都被雨水清洗干净了,浑身湿透。
她下马,每走一步,脚下都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战靴里像是藏着一只老鼠。
荀灌坐在一块石头上,脱下靴子,把靴筒里的水哗啦啦倒出来。
由于裤子袜子都是湿的,袜子早就退到了脚板,脱靴的时候袜子被拽留在靴子里,荀灌光着两个脚丫子,从湿靴子里把袜子找出来,用手拧干,套在脚上继续穿。
周抚从荀灌光着脚丫时就惊呆了,纤细精致的脚踝在他眼前直晃,周抚连忙转身,非礼勿视。
王悦早就司空见惯了,他也浑身湿透,靴子也全是水,但是他自持风度,不肯当众脱靴倒水,至于拧干袜子这种动作,他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甚至由于走路水靴子会吱吱响,王悦下马后一直原地站着不动,以免发出尴尬的声响。
周抚轻咳两声,“不远处有我家的别院,大家先去换一身干衣服,小心着凉。”
荀灌说道:“不用,我着急见你父亲。”
王悦说道:“衣冠不整,不成敬意。”意思是说你是来借兵的,还是客气一点比较好。
荀灌飞身上马,“还请周兄带路。”
周抚带着众人去别院,送给荀灌一套衣服,“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这是我的——没有穿过,全是新的,你拿去穿。”
荀灌换上新衣,照镜子,哟,还挺合适!
荀灌风度翩翩,拜见荆州刺史周访,道明身份和来意,献上父亲荀崧的手书,“刺史大人,晚辈是平南将军荀崧长女荀灌。如今宛城被困,父亲派晚辈过来借兵求援。”
周访拿着书信,还在震惊中,“你……是荀崧长女?”确定不是长子?
荀灌点头,“如假包换,令公子周抚还有纪丘子世子都认识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周抚连忙说道:“父亲,是真的,宛城危在旦夕,父亲快点出兵。”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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