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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宁关切道:“老人家是指?”
见自己的话扰了客人,老妇人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忙打哈哈,“嗐,你看我,没什么大事,姑娘不必在意。只是我儿一早出门去了,原是该早就到家了的,但估摸着是因为这场大雨拖慢了脚步,这才还未归。不过我们山民风里来雨里去的习惯了,估摸着再等些时候便也到了。”
正说着,外头的门栓传来推拉声,老伯伯连忙出去看,门外传来几句低语声,老伯朝里头喊了一句,“老婆子,孩子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妇名字脸上带了一丝轻松,接连说了两句就要起身去看,姜长宁客随主便也跟着起来,想着借宿人家的地盘过去打声招呼,没想到这一对上差点落下泪来。
秦怀宿穿着蓑衣斗笠进屋,雨珠不住的滚落在地流成一条小溪,随着斗笠的扬起露出他刀刻般的面庞。
姜长宁心悸了一瞬,几欲手脚无力瘫软,下意识扶住手边的桌子,而后目光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他瘦了好多,皮肤也变得有些黝黑紧实,眉梢一处伤痕连到额角,显得更加桀骜不驯。
秦怀宿与她对视一眼,率先来口,不以为意的瞥过旁边的顾寒,对着姜长宁轻笑了一声,“这就是今晚来借宿的客人吗?”
姜长宁更住,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装作不识的模样,却还是配合的演起了戏下意识的说道:“今日突逢大雨行路不便这才贸然提出借宿的请求,实在抱歉,多有叨扰。”
秦怀宿脱了身上的雨具,抖落一身的水意进屋挨着姜长宁的身侧坐下,掩在桌下的手自然的与她十指相扣,面前却表现的有些无所谓:“这有何妨,客人请便就是。”
他的掌心很烫,紧紧抓着姜长宁冰凉的手指,仿佛是害怕她会逃走一般。
姜长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要挣扎却发现挣脱不掉,她看了看旁边的老妇人,见对方并没有察觉他的举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天上的乌云仿佛一团团黑云一样笼罩住整片大地,将原本就昏暗的天色弄得越发漆黑。
这样大雨的天气,还好如今从林中走了出来,若是再呆在漆黑的山林中,有什么后果姜长宁简直不敢想。
从秦怀宿进门以后,顾寒就死死的盯着他,一双眼睛没有半分温度。
他转头看向姜长宁语气十分亲昵:“夫人,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早点歇息?”
老妇人听着两人的对话,又偷偷的看了看秦怀宿,干巴巴的开口:“姑娘,今夜若是不嫌弃,可愿意暂住我这房中?”
明明知道顾寒是有意出言挑衅,秦怀宿掩在桌下的手还是忍不住用了力,捏着姜长宁的手发紧。
他望着姜长宁含情脉脉,带着似有似无的轻佻,“何必如此麻烦,这宅子里就属我的房间最好,小娘子该住进我的房里,去其他的地方岂不是委屈了你。”
顾寒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阴沉着脸色,望着秦怀宿眼中闪过毒蛇般的恶意。他早已认出了这人的身份,想看他还要装到几时,没想到这人好生不要脸,在这演上瘾了。
姜长宁手上受力微微吃痛,但还是温顺的任由他十指相扣,满眼都是秦怀宿的模样,只温柔的轻呵了一声“莫闹。”
只此一句话,秦怀宿就像被顺了毛的大型犬一般乖顺的垂下了眼睑,手上收了力气后知后觉的松开又不轻不重的给她按揉着。
姜长宁的眼底有些青色,秦怀宿心疼她这些时日定是吃了苦头没睡过好觉,赶紧让人带她去休息。
“姑娘随我来吧。”
老妇收到眼色一个激灵,开口唤姜长宁进屋休息。
秦怀宿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抬了抬下巴,“去吧。”
姜长宁依赖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轻声说了句什么,乖顺的随着老妇走了。
秦怀宿一直望着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敛了笑意转过身如视死物一般看着顾寒。
接收到这个眼神顾寒也不再掩饰了,隔着一张方桌与秦怀宿对峙,脸色如出一辙的冷寂。
对望一眼,他忽的弯了弯唇角像是回忆了什么开心事,眼底带着挑衅说道,“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看见宴王殿下,可惜你来晚了,我与姜长宁在那林子里朝夕相伴这么多天,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秦怀宿虽知道顾寒不过是为了激他才说出这番话,手臂还是不自觉的涨起了青筋,他无法容忍任何人语气轻佻的编排姜长宁的事。
“不过是一滩淤泥也敢妄想捞月,你当长宁是什么人,她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秦怀宿的语气淡然自若,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确信,他的笃定深深的刺痛了顾寒。秦怀宿说的没错,自始至终姜长宁都未正眼瞧过他一眼,她始终抱着忌惮和防备,始终不曾信任过他。
外面的磅礴大雨打在地上砸出深坑沙沙作响,一声惊雷打破屋里一触即发的氛围,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二人中间的方桌从正中被劈裂开来发出一声脆响,秦怀宿和顾寒已经短兵相接动了起手。
顾寒躲开秦怀宿的一记飞踢,手机手里拿着的正是秦怀宿送给姜长宁防身的那把匕首,他不知其来历,但见秦怀宿的目光落上去似有凝滞,便知它与秦怀宿脱不了干系,借此开口说道,“宴王莫要再自欺欺人,我与长宁缘分匪浅哪里是你可以随意揣测的关系,早知道我们可是前世修来的姻缘,我与她同活过两世,我们才是是天定的伴侣。”
秦怀宿闻言表情未变,借着巧劲侧身飞踢直指顾寒的面门,在他不断后退躲避不及时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匕首又重击了他的心窝。
见人仰面躺在地上呼吸困难,秦怀宿才捡起匕首用袖摆擦了擦施施然开口,“说这些废话,可是脖子不疼了?”
他拿着匕首制住顾寒在他颈间来回的比划,刀尖的冷锋刺激的顾寒不自觉的颤栗,密密麻麻的肌理皮肤竖起了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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