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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被那细细的链子晃得眼睛更晕了。
下意识抱住近在咫尺那条修劲有力的手臂,理直气壮地命令道:“你别动!”
谢砚礼对她奶猫一样的力道毫无威胁力:“想要吗?”
没有女人能抵挡住漂亮精致又亮晶晶小玩意儿的诱惑。
尤其是晕乎乎的女人。
秦梵点点头:“想要的。”
谢砚礼薄唇勾起,将她重新按在高脚椅上,而后说道:“只有猫才会戴铃铛,所以你是猫吗?”
男人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纤细白皙的小腿最后停驻在脚踝位置。
秦梵拧着眉头思考她到底是不是猫这个问题。
忽然,脚腕一凉。
她隔着眼底薄薄水汽,隐约看到自己雪白细瘦的脚踝上,多了一条细细的脚链。
随着她挪动时,铃铛作响,如黑夜之中从远方传来的靡靡之音。
秦梵踢了踢小脚——
咦?
响了?
谢砚礼被这声音撩拨到了,看着秦梵无辜又困惑的眼神,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天在会馆看到的红裙小野猫。
他让人亲自定制的铃铛确实很适合谢太太。
即便是醉意绵长,秦梵的警惕性还是很强的。
敏锐察觉到了危险,立刻从高脚椅上跳下来就要往外跑。
光滑幼白的小脚踩在冰凉地板上时,秦梵脑子清醒一瞬。
只是很快便被本能驱散,快速往楼上跑去。
谢砚礼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秦梵前脚刚迈上台阶,谢砚礼后脚抱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顺势打横抱起,稳稳地上楼。
秦梵下意识挣扎。
却不小心扯断了谢砚礼领口的衬衣扣子。
几粒扣子顺着旋转楼梯砸落,细微的声音,并未引起秦梵的注意。
谢砚礼偏头扫了眼,并未在意。
原本他是打算去书房的。
但垂眸看到秦梵那双不甚清醒的眼神,谢砚礼脚步一顿,随即拐回了主卧。
“谢渣男,你放开!”
“碰过了外面的女人,还想侮辱本仙女,你滚啊,我怕得病!”
秦梵躺下之后,天旋地转,不经意瞥到了谢砚礼腕骨上那串佛珠垂落在自己脸侧,沉香弥漫,她嫌弃又厌恶的别过头,远离那串佛珠。
谢砚礼单手分开她纤细的脚踝,耳边传来清脆又靡丽的铃铛声。
乍听到这话,他垂眸望着秦梵,嗓音淡了淡:“没碰过。”
“明天给你看我的身体报告。”
秦梵脑子混沌,喝过酒迟钝的缘故,隔了许久才能反应过来男人话的意思。
主卧内空气透着幽淡的玫瑰香,随着时间推移,玫瑰上沾满了浓烈的木质沉香,最后几乎被彻底覆盖。
这时,大床深黑色的被子里忽然伸出来一只雪白柔嫩的小脚,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碰撞出致命的绮丽暧昧。那细瘦脚踝上挂着精致的小铃铛,不知道什么原因,铃铛频率很快的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声音,从原本的清脆,而后振幅越来越快,铃铛声却像是渐渐哑了般,只有越发微弱的呜咽声。
……
秦梵最近生物钟很准,不到六点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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