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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一下蔫了,他在火上烘了烘手,终于回答起了宿怀璟的问题。
“我娘请人选了日子,婚服明天会有人上门替你量。我是想问问你关于婚礼有什么想法?你这边有没有亲戚朋友要来,李长甫要不要请?”
宿怀璟:“你不是讨厌他吗?”
“我是讨厌他。”容棠很诚实,“但是兵部侍郎这个官不大不小,也还看得过去。我听说有些人成亲如果妻子家没有人的话,可能会遭人非议,我家那几个弟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他们会欺负你。所以就想说你如果没有特别特别介意的话,我可以请他来我家吃酒。”
容棠顿了顿,严正补充:“但是我不可能给他磕头的,他想都别想。”
宿怀璟失笑,抬眸望向容棠的眼神里又有了几分往日的神情:“都听棠棠哥哥的。”
容棠见状也笑,又絮絮叨叨了半晌,才说起正事:“对了,日子定在下月十八,正好我姨母跟姨父从泰山大典回来,可能会来参加。”
宿怀璟手指微屈了一下,容棠当没看见,他似有些惶恐:“皇、皇上……皇后也来?”
容棠默默叹气,挺想让他别演的,但自己也在演,没办法,便倾身握住他手捏了捏:“姨父不一定会来,但是姨母说我成亲她一定要来看的。你别怕,到时候我牵着你。”
宿怀璟长长的眼睫落下,看着捏在自己手上那只手,这次倒是热了,却完全是火炉烘的,他反手握了回去。
又听容棠略有些苦恼地说:“其实初八也是好日子,但是母亲说姨父姨母初十就要动身去泰山大典了,在国祀前办喜事容易冲撞,所以往后挪了挪。”
宿怀璟这次终于注意到了关键词:“泰山大典?”
容棠松了口气,心说可算引上来了。
泰山大典是每年皇帝前往祖庙祭祀祈祷国运昌盛的典仪,时间定在农历三月十五。
仁寿帝是个相当迷信的皇帝,从他给自己每个儿子都算命就能看得出来,今年正好又是他登基的第九个年头,古代以九为尊,仁寿帝不可能不大办特办再次体现他顺应天意才使国家繁荣。
容棠之所以特意提这个,是因为那所谓的【叛军余党案】他有别的想法。
不需要沈飞翼死,也能卖二皇子一个人情的想法。
虽然有些冒险,但只要稍稍一提,宿怀璟一定也能想到,这是容棠跟他针锋相对两辈子摸出来的默契。
于是他说:“嗯,今年泰山大典很是隆重,陛下会带二皇子进宗庙,我爹也会护圣驾一起过去。”他掰着指头数,“初十出发,应该是从源蒙山过,会在那边歇一天,十五祭祀,十七回来,十八正好我们成亲。”
他认认真真地数日子,好像压根没意识到往外透露了一些寻常人甚至普通官员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
而这事其实现在连礼部都不敢说死,他们定了好几套方案,仁寿帝至今还没决定选哪个路线。
容棠之所以会清楚,是因为他上辈子跟去了,一路上差点没给自己颠废。
而他这么早说出来,则是因为在前两辈子,再过一天武康伯便要带兵去抓沈飞翼,抓到之后会让他在牢里关一段时间,直到泰山大典前才以‘叛军余党’的血祭天。
容棠担心不早点给宿怀璟另一种可能,他会觉得时间过于紧迫。
容棠说完看见宿怀璟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知道他听进去了,又吃了一块橘子,往下一趴,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额头跟眼睛:“我想睡一会,你帮我看着点火哦。”
宿怀璟回神,笑着点了点头,等他睡着之后让双福进来守着,自己则撑伞去了后院。
行风已经候在那了。
宿怀璟收伞,水珠在身后落了一地的花,他身上带着烤熟的橘子香味跟药味,轻捻了捻指尖,那点手帕擦过微凉的触感似乎还在。
他跟行风说了计划,让他安排下去,又让碧心在武康伯府再待几天,之后亲自去药庐起了炉子炼制桃花面。
李盼烟得多留几天,药便得继续给她用着。出来之前他目光在药柜上停了一瞬,抓了副调理身体的方子。
行风跟了进来,看他忙活半晌,眉心微跳,皱着眉道:“主子,这小世子真的有古怪,属下认为不能留。”
就算主子不介意他跟宁宣王妃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单就他昨日竟去了沈飞翼老巢这一点已足够令人疑心。
流云都调查了两日,他一个足不出户的富家少爷怎么做到的?
行风说完药庐寂静无声,他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宿怀璟坐在小凳上慢慢扇着火炉里的风。
过了很久,行风告退,药庐里彻底没了人声,只留下药汤“咕咕”的声响。
宿怀璟喃喃道:“可是桃花糕很好吃啊。”
宿怀璟想,他可以什么也不想,只要容棠每次都记着回来会哄他就行。
他可以不杀他,他甚至可以想办法治他,只要他哪怕骗了自己也愿意蹭蹭自己手腕就行。
宿怀璟垂眸,看向腕骨,那上面还残留着细微的感知,是比指尖更加细腻绵软却冰冷的触感。
仿佛在提醒他,这明明是一只行将就木的小兽,随时都可能永远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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