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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严修见苏文宣十分理解,顿时大喜过望,“原也不想麻烦苏大人,只是我思来想去也找寻不到合适的生意来做,身边也无擅长此事之人。”
“说句不怕苏大人恼的话,苏大人家中生意做的极大,所以我想着苏大人自小耳濡目染,应该对此颇有心得,这才登门造访,叨扰一二。”
“贺大人客气。”苏文宣笑道,“不瞒贺大人,自我到京城任职之后,家父也曾提及要在京城或者附近置办一些产业和营生,作为我往后的家私。”
“只是家父也一直担心我年岁还小,做事不够稳妥,想着寻了人跟我一起来做,碰巧贺大人今日寻来,倒是十分凑巧,更是我求之不得之事。”
“哦?”贺严修喜上眉梢,“竟是这般凑巧?只是不知苏大人想做怎样的生意,要投多少银两,我可能帮上什么忙?”
“家中一向是做瓷器和粮食生意,这粮食生意自不必说,一向是长年能做,经久不衰的,这瓷器,近些年也因为出海商船的路走的比较顺,往各处藩国运的极多,生意也是不错。”
“先前听父亲提及,藩国不但十分喜爱咱们这里的瓷器,也颇为喜欢茶叶、丝绸等物,便想着将这两样生意一并做了起来。”
“往东往南走船运,往西的话则是走马队,每走上一次,可以说利润不菲,因为成本并不算高,倒也出不了许多银子,贺大人这里出上大几千两,我苏家再出一些,便可将这生意给做了起来。”
“听着十分不错。”贺严修连连点头,“先前早朝之时,也听越王爷提及,海上商船往来极多,生意颇为繁荣,于税收上而言也贡献颇多。”
“正是。”苏文宣道,“做这生意的人多,路走得也顺,风险相对也少了许多。”
“贺大人既是有意,那我便这几日拟写一个东西出来,再跟家中去上一封书信,让家父将此事操持起来。”
“有劳。”贺严修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多谢苏大人相携。”
“都是一家人,贺大人不必如此客气。”苏文宣笑着碰了碰贺严修的酒杯。
苏文宣是苏玉锦的堂兄,若是论起来,的确是一家人。
贺严修笑了笑,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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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行在第二日上午时便回了信儿,和苏玉锦约定在下午签订字据,办理相关的手续。
苏玉锦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牙行,看到来人时,顿时一愣。
而对方在看到苏玉锦时,也是一惊。
“荣良?”
“平安县君?”
荣良慌忙行了个礼,有些不可置信地挠了挠头,“是平安县君要买这宅子?”
“嗯。”苏玉锦点头。
“先前听这里的人说买家姓苏,是青河人氏,小的还跟三殿下说,此事还挺巧的呢,不曾想,还真是平安县君。”
荣良笑道,“既是平安县君来买宅子,那此事便好说多了,那些零头也都不要,再给平安县君便宜一些,只给上四千五百两即可,到时候小的再给平安县君送上一些花草来。”
又省下五百两的银子!
“好。”
三殿下大方,苏玉锦这里便也没有丝毫含湖,笑眯眯地应声了下来。
两边相识,也不必互相了解对方的底细,一手交银子,一手交房地契,更是很快办好了衙门备桉的相关手续。
办完了所有的事情,荣良告辞,苏玉锦则是又在牙行呆了一会儿。
问牙行这里找寻几处合适的铺面,预备着做她盘算好的几样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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