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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子,我摇了摇头,不是条吃菜的虫。我不过是尽同乡之谊吧。令狐忆桐呢,也不是条吃菜的虫,太书生气。
慕容峰,我突然一拍大腿。打开手机,在他的微信后面,添了备注:关注此人。
这时,我姐夫在窗口朝下喊:“山红,吃饭了。”
一家人围桌吃饭,我姐另开一桌,她坐一张小方桌,菜里没放辣椒,大多是汤,比如猪脚汤,红枣银耳汤,还有一碗蒸猪心。
天天吃这些东西,她几乎没什么胃口了,一边慢慢地小口喝汤,一边问我:“算一算是男是女?”
我说:“男的。”
大家一齐望着我。
我姐夫说:“你平时不是要测个字吗?”
我一脸认真地说:测了字啊,姐刚才说“算一算是男是女”一共七个字。而“男”字,正好七笔。
一家人都用筷子在空中比划。比划一番都惊呆了,确实七笔。我姐还不放心,在手机上百度了一下,惊叫道:“怪了,我怎么没多说一个字,也没少说一个字呢?”
我姐夫还是不放心,问道:“真的就是这样可以算出来?”
我说:“任何事物,从最开始的那一时候起,就决定了以后的归宿。比如一个人在娘肚子成型,就决定着他能活多少年。”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姐夫放下筷子,笑道:“不可能吧?”
我也放下筷子:“不是不可能,而是基因决定论。这个基因决定个体的细胞不断衰减,衰减的终点就是年龄。
比如一块手机电板,电板一制造出来,它的基因决定它只能用十个小时,它就不能用十一个小时。”
我娘手一挥:“你们两个知识分子到下面去聊。我们听不懂。”
我爹不高兴了,说道:“你只代表你个人,山红说的有道理。”
我娘盯我爹一眼,转头对我说道:“什么道理不道理,到时候生个女的,我就敲你脑壳,让你喊啊哟。”
我站起来,玩笑道:“老娘,赌一千块钱不?”
她提起扫帚,朝我打来:“你想钱想疯了。”
她的扫帚在半空中停住,我姐夫说:“做样子干嘛,真打啊。”
我怕她真的打我,一路小跑下了楼。她在窗口伸出头,喊道:“晚上要回来吃啊,什么地方都不要去。”
我姐夫也下了楼,我俩一起进了夜谈室。
他主动坐到小凳子,煮起茶来。边煮边说:“昨天有些人打电话来问开工仪式的事,我回答,到时一起搞入住式。”
我说:“行,我就不参与了,师父劝我最好不参与。”
我姐夫说:“也行。”
这时,突然慕容峰打电话给我。他说:“万大师,你在家吗?”
我心头一喜:“在。”
他在那边说:“我有个重大的事项想作个决定,电话里说不清,决定坐高铁过来,行不行?”
我仍然只说一个字:“行。”
他说了自己的行程,估计下午五点可到高铁站。
我站起来,对我姐夫说:“我想睡一觉,感觉有点疲劳。你上去跟娘说一声,晚餐我在外面吃。”
我姐夫走了,我坐在那儿,心想:慕容峰有个什么重大事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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