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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担心。”奥卡福依旧有些犯愁。
尽管有着强大的黄金贮备,他依然担心三江银行会受到极大的冲击。
“这是一个机会,赢家通吃,放心,我们不会是倒下的那个。”
陈剑秋喝完了茶盏里的茶,开始倒第二杯。
这时候,塞拉斯手里提着个包,从门外走了进来。
“陈先生,您找我?”他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奥卡福和怡然自得的陈剑秋,然后开始打量起了这间办公室。
这是三江银行的总部搬到纽约后,第一次来到这里。
这个办公室的摆设和装饰看起来像一个颇具东方的风格,墙上挂着书画,木制的东方风格的家具以一个极为考究的方位摆放着。
“来了?”陈剑秋夹出了一个新的茶盏,右手从身边的炉子上提起了开水,浇在了茶盏上。
在烫完茶具后,陈剑秋给那个茶盏里,又倒上了一盏茶。
“来,喝茶。”他指了指对面的木椅子。
塞拉斯坐了下来,把包放在了身侧,同时接过了茶盏。
“我们手上太平洋公司铁路的股份还剩多少?”陈剑秋问道。
“还有不到百分之十。”
“圣菲铁路公司的呢?”
“大约百分十五,费城铁路公司的豪克先生购去了我们大部分的股份。”
塞拉斯脱口而出。
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操作这个事情,所以对这些事情数据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4月份的第三个星期五,替我把剩下的股份全部抛出去。”陈剑秋又喝完了第二盏茶。
塞拉斯和奥卡福愣住了,他们同时将目光看向陈剑秋。
“这样会给市场带来极大的波动!”塞拉斯很严肃地提醒道。
两个铁路公司百分之十左右的股票看上去似乎并不多,但是在同时减持抛售的话,会掀起不小的波澜。
陈剑秋笑了。
他开始给自己倒第三盏茶:
“不错,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多月以后,华盛顿,4月22日,四月的第三个星期五。
时任财政部长的卡莱尔先生在例行接受来自东部各个报社的采访。
卡莱尔是一位白发苍苍的民主党人,喜欢撅着个嘴,远远看上去总是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
他以诚实和正直著称,这让他不像一个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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