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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木果业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半个月内,我们与新木果业的供应协议会被中止,后续的水果供应交由你们负责。”周延平直接说道。阑
“啊?这。。。。。。”如此直转之下搞得肖凌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地望向客舱部经理。
客舱部经理也是脸色大变:“周总,咱们强行跟新木果业中止供应协议的损失。。。。。。”
“我不管损失,半个月后,我希望天东航空的水果供应不再是新木果业。”周延平的个子本来就高,跟客舱部经理说话,那都是低着头的,这般俯视之下,气势更足:“听明白了?”
客舱部经理低着头,不敢直视:“那上面?”
“上面我回去解释,你去办事就行。”周延平挥挥手:“去办吧。”
等到客舱部经理走开,周延平脸上终于掀起了一丝笑意:“肖先生,这样做就简单很多了。”
“可是。。。。。。”肖凌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不会让天东难做吗?”阑
毕竟天东航空要承担强行中止供应协议的违约金,虽然谈不上致命,但数量估计也不会很小的。
“没事。”周延平的脸色逐渐认真起来:“肖先生,等你回去了,请一定要告诉徐苍,这是我们天东航空的一点心意。”
肖凌云愣在当场,他听得出来周延平这分明是有些讨好徐苍。可问题是,身为天东航空的高管的周延平凭什么要讨好徐苍呢?就在不久前,周延平还不是这样的态度的。
就在那通电话之后!
“周总,徐苍到底怎么了?”肖凌云立时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同时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只见周延平感叹一声:“我那兄弟好像在东京做了一件大事。”
。。。。。。阑
东京湾水域,一艘橘红色的救生筏静静地漂流在水面之上,上面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这些人大部分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了水,其中还有不少浑身都湿透了。
一共有三个救生筏,每个都是人满为患,唯独其中一个救生筏不一样,在其角落处空开了一点儿空间。在那空处,浑身湿透的夏疏月将徐苍抱在怀里,在那片刻之后,徐苍才是缓缓苏醒过来。
徐苍甫一睁开眼睛,便是瞧见夏疏月那略有些苍白的容颜。随着他的意识逐渐恢复,他发觉自己好像枕在夏疏月柔软的大腿上,姿势略有些暧昧。
他倒是想要挪动一下,奈何浑身上下跟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我怎么在这儿,刚才我不是在。。。。。。”徐苍下意识地用左手去揉眼睛,但是一抬左手,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徐苍再次痛晕过去。
“不要动,你左手伤口浸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夏疏月赶忙制止想要活动的徐苍:“是刚才救援队的人把你救上来的,机长告诉他们你的位置的。”
就在夏疏月话音落下的时候,夏疏月旁边一个女生,也是跟她一起同行过来全日空培训的春夏航空的乘务员随口奇怪道:“刚才不是你。。。。。。”阑
可这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迎上夏疏月有些冰冷的目光,怔了一下,旋即识趣地闭上了嘴。
“是这样的吗?”徐苍感觉自己的入水后的记忆有些混乱,他歪头思考了下:“刚才在水下,我怎么感觉看到你了。”
夏疏月笑道:“看到我什么了?”
“看到你亲我。”徐苍眨了眨眼睛有些无辜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干嘛亲你?”
“这个。。。。。。”这的确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徐苍沉默了片刻,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闭口不说话了。
瞧着夏疏月的神态,莫不是刚才自己在濒死的时候出现幻觉了?阑
不都说人临死前会看到一些人生中记忆深刻的画面吗?可自己怎么就看到了夏疏月,这似乎也说不通啊,不是应该看到秦心,还有自己的父母吗?
不过,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徐苍显然在这个身体状态下无法思考如此复杂的问题。想了一会儿不明白,后面也是不再想了。
蓦地,夏疏月的右手看似随意地放在了徐苍的胸口上,其位置正好在他的心脏上面,好像要一刻不断地确定徐苍还活着。
徐苍被夏疏月这么按着胸口,目光不由看向夏疏月,只见夏疏月远眺海岸处,并非低头看她。只是那洁白的下巴处滴落下一颗圆圆的水珠,正好掉在徐苍嘴边,咸咸的,像是海水,又像是泪水。
没过多久,在救援船只的牵引下,救生筏很快便是到了岸边。此刻,岸边上已经集聚了大量围观人员,但是为了保证救援的进行,在岸边已经划出了一片空地,里面等着不少救护车了。
徐苍的那个救生筏是第一个靠岸的,他在夏疏月的搀扶下慢慢走上岸去,就在临近救护车的时候,徐苍忽地有所感觉,停住了脚步,目光望向附近围观的人群。
夏疏月关切道:“怎么了?”阑
徐苍的目光在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扫过,忽地定位在一个白人男子身上,竟然刚从羽田机场赶过来的全美航空机长,切斯利·沙林伯格。
然而,在看在沙林伯格的一瞬间,徐苍怔住了,那容貌虽然年轻了一些,但是他很肯定知道这个人是谁,即便此前两人从未真正见过面。
只见徐苍嘴唇微动:“萨利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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