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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景同拎起棍子,朝着儿子的身上继续招呼,“不是做买卖的料,还学着人家开酒楼?这下好了,你那些朋友呢?人都哪去了?不是说日日都会捧场吗?不是光指望他们就能让酒楼撑下去吗?他们人呢?”
“爹……爹……您先将棍子放下,别生气,他们也就是图个新鲜才去对面的,过几日保证会回来的!”
“什么?连那群狐朋狗友都走了?”
一听这话,崔景同的火气就更大了,手中的拐杖挥舞的更频繁。
“哎呦……!爹,我也不想啊,哪知道酒楼开的好好的,那小子又杀出来了!”
“哼!你这是诚心要败光我崔家的这点家底啊,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爹……爹……您先消消气,我去瞧瞧状况,您消消气啊……!”
见老子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崔生捂着脑袋,一溜烟的跑出了崔府。
反正老子现在腿脚不好,追也追不上,躲过这一劫再说!
“老爷,您别追了,消消气吧!”
崔生出府以后,管家赶紧上前劝阻。
“哼!我记得,酒楼是你儿子在打理吧?出了这样的状况,难道你这个做爹的不知道?”
有火没处撒的崔景同,调转目标,眯着眼睛逼问。
“老爷,酒楼确实是我儿子在打理,可他也只管酒楼内的事务,管不了对面啊,况且儿子已经成家,这几日我们根本就没碰过面啊老爷!”
见崔景同眼神不善,管家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之前账薄确实是一日一送,每日崔景同都仔细查看。
可最近一段时间是他自己说酒楼生意平稳,让改为每十日一送。
谁能想到,十天的时间还没到,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哼!你们这个不知道,那个也不知道,难不成我花钱开的酒楼,是给别人开的吗?”
崔景同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拐杖一扔,厉声怒喝。
“老爷,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没办法,就算您前几日就已经知晓,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为了撇清自己和儿子的关系,管家崔成赶紧找着借口,“老爷,现在的百姓手有余钱,开始寻找新奇的玩意,咱们的炒菜起初是这样,那烧烤也必定就是这样,过几日百姓新鲜劲儿过了,自然也就没人去了,还得分散开!”
“哼!我崔家在咸阳城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没想到如今竟然沦落到要等别人辉煌够了,捡别人的剩儿?”
崔景同自嘲一笑。
“不是,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崔成连连摆手。
他也没想到,越解释越乱,竟然被理解为嘲讽。
“哼!这位小公子还真是厉害,连丞相李斯都没能扳倒他,还反被搞下台,御史大夫那面许以重金,可到现在一直都没消息,反倒是那小子生意越做越大,在城内的名气也越来越响!”
崔景同双手撑在院子内的石桌上,眼神中充满了愤恨。
“老爷,前几日我听说简御史家花重金寻找能接骨的郎中,不知府内是谁出了问题!”
提及简文敏,管家崔成突然想起。
“接骨……?”
崔景同疑惑的转过头,“或许是府内的那个孩子调皮,摔坏了骨头!”
“嗯!”
“回头留点心,看朝中还有哪位大臣看那小子不顺眼,到时候拿点钱去走动走动!这小子不给我们崔家留活路,那他也别想好过!”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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