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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点点头。
还是很人啊。韩自清忍不住在内心避而远之,脸上却又不肯露出半点声色来,他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打量起手里的胶条。“这么说,还真是火葬场了?”
“不仅如此。”冯远说道:“看这胶条背面,很潮湿,你刚才也提到了,韩警官。”
“没错。”韩自清点头,胶条的背部非常湿,甚至有些地方沾着水珠。本应该光滑的胶条有一定吸水的功效。
“这么说,这地方很潮湿?”韩自清愣了。“那会是哪里?”
冯远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空气里嗅到一丝湿漉漉的水渍气味。“这里是热带地区,雨势和风声很紧,时常会有急雨。”
“是这样。”韩自清点头。东南亚气候多变,雨云诡谲,这本不是什么秘密,台风时常登陆,海平面的动荡也给空气里加满了湿润的水气,急雨常见,来得快去得更快。
“下水渠就需要异常发达,尤其是在这种设施下,毕竟死人的味道可是很难受的,如果再被积水泡了,火葬场的工作就进行不下去了。这底下。”
冯远跺了跺脚:“咱们的脚底下,大概是个空旷的排水渠,这种地方,作看押人质的囚室再合适不过。”
“那我们还等什么?”韩自清急不可耐,恨不能就要刨开脚底的土地,直接遁到地底下直接把人给救出来。
冯远却伸手站住了韩自清。
“别急,我们先找入口。而且……我有一点想不通。”冯远说道。
韩自清蹲下身开始寻找入口,他跃跃欲试,的确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一边在附近的草堆里寻找入口,韩自清一边搭话说道:“想不通,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冯远沉吟了片刻,说道:“林因之,林侦探的确很聪明,他想必是注意到我们点烟时候的光辉,这些信息传递过来,我不觉得是巧合。”
韩自清停下手,眼
睛亮了亮,说道:“不会错,这老东西可是我师父看上的。”
冯远苦笑,几分钟这韩自清看到林因之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那苦大仇深的模样冯远一时半会忘不掉,现在话风立马就掉转了一百八十度。
“这人的确不简单。”冯远叹了口气。“虽然没有被限制住行动,但是想必李翊一定用了什么办法威胁住了他,但到这种时候,他传递给我们的信号仍然不是求救,而是告诉我们还有人质所在的地方。”
韩自清听了冯远的分析,也陷入沉思。如果是他遇到这种危急情况,也会有这样的决断吗?这附近应该是被窠臼所包围,不知道还隐藏着什么凶险,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大叔的确有那么几分视死如归的血性。
韩自清没吭声,冯远先提出了他的顾虑。
“但我觉得有件事很古怪。既然林侦探有办法,有余地给我们传达这些信号,为什么李翊没有?”
“他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年轻人。”韩自清倒不觉得奇怪。“人毕竟也是人,怎么可能做任何事都没有缺漏,总会有疏忽的时候。”
冯远眯着眼,他自信李翊不会是这样大意的人。目光聚集在胶条上,他已经上过李翊的一次当了,老刑警的遗体,下龙镇的圈套,这一切萦绕在他心头的谜团,在会馆大厅见到李翊的那一瞬间,仿佛豁然开朗,一切谜团都解开了一样。
但他真的会失误吗?如果不是,这种“大意”又作何解释?冯远盯着胶条看了良久,仍没有找到答案,但韩自清却没有闲着。
“有了!”他小声惊呼。
冯远顺着声音寻摸过去,韩自清不愧是有资历的刑警,感觉还是一等一的敏锐。只见他一脚踹开一瓶玻璃罐头,翻开一捧杂乱的草垛,在一片潮湿的腐锈钢筋混凝土堆下,看见一个仅能容纳一个身位左右的窄井。
韩自清探进手,整根手臂没入井中,探了探距离深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黑洞洞的一片看不见底,两人不敢轻易就直接钻进井里。
冯远出了个注意,他让韩自清脱下外套,自己也解开外衫,两件外套的袖口被他紧紧系在一起,就连成了一条短绳。
可惜的是夏天的外套实在单薄,绳子既不结实也不够长,好歹作为支撑,韩自清二话不说,一头拽住“绳索”,前后脚刹住一寸泥土,就斜斜地往井里滑步进去,才不到两米,就摸到了敦实的水泥。
冯远听到韩自清落地的声音,于是也跟着下来。
两人抹黑踌躇了几步,才发现这并不是个下水的井坑,而是人为修葺的一条纵深阶梯,从表面的触感来看,应该是水泥浇筑的。
两人接着手机上的微光一点点往深处走,脚步声踏出了重重的水声,这里果然潮湿,大抵原本就是下水或者水站,废弃之后被窠臼改成了监禁室。
越往深走,冯远就感觉肩膀和腰开始隐隐作痛。深处的潮湿远超过地面,看来湿气都顺着地表蔓延到了地下,冯远刚刚结了痂的伤口几经折腾,又开始翻涌,脓黑的血开始往外渗出来。
冯远踉跄一步,在微光之中,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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