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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看到电话就在二十分钟前打来,还没过去太久,楚砚立刻点击了回拨。
“嘟嘟嘟——”
三声之后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啾啾啾~”
楚砚欣喜唤道:“小白。”
对面:“啾!”
听到小白的应答,楚砚立刻高兴道:“小白,我刚赚了一大笔钱,马上就能给你买小零食了。对了,你是刚结束任务?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啾啾啾啾。”
楚砚:“”
刚才光顾着高兴,和小白的沟通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这会儿楚砚终于想起了某位鸟语翻译专家,楚砚轻咳一声:“小白,闵小师兄呢?”
对面传来闵行舟一声略带无奈的叹息:“小师弟终于想起我这个师兄了。”
又是一声轻咳,楚砚有些尴尬,悄咪咪用小零食诱惑别人家可爱小动物,却把主人忘在脑后,是他的不对。
楚砚主动请罪:“小师兄,是我疏忽了。”
小白从闵行舟的肩膀飞下,逆子居然胆大包天地轻啄了一口闵行舟的手背,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阻止,不许闵行舟“欺负”楚砚。
闵行舟抬起手指在鸟头上点了点,眼神似乎在说:小没良心的,好东西都给你吃了,现在居然翅膀往外拐。
不过既然小师弟都主动认错了,闵小师兄表示自己的心胸还是很宽广的。
军靴踩在地面,发出均匀的踩踏声,站在尽头处的房门前停下。
钥匙插入锁洞,刚从战场上下来,闵行舟白色风衣的下摆上还沾着异种人的鲜血,一手持着电话,单手将已经脏掉的外衣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换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顺便将脏掉的手套摘下直接扔入垃圾桶,闵行舟才温声问:
“刚才听小砚你说赚钱了,看来这次危险区收获不小,没受伤吧?”
楚砚含糊道:“还好,遇到了些麻烦,不过最后都顺利解决了。”
楚砚没有将遇到异种人的是告诉闵行舟,对方在前线遇到的危险可比自己严峻得多,再说对方是师兄又不是保姆,楚砚也没有什么事都要找“长辈”告状的毛病。
就算现在有了不错的同伴与师兄,多年来摸爬着长大的经历也让楚砚养成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的习惯,一时改不掉。
和闵行舟聊了几l分钟,又和争抢着接电话的小白说了几l句话,楚砚就主动挂断了通讯。
虽然闵行舟有意掩饰,楚砚还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疲惫。
“小师兄好好休息,也不要太勉强自己,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咀嚼着楚砚的话,像是大灾变前的语句,闵行舟轻笑一声,觉得挺有意思:
“好,我会注意的,小砚也不要太拼了,如果需要用钱的话,直接从卡里取就好,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楚砚也是回到学校后,才收到了闵行舟留给他的包裹,里面有一张黑卡,还有一些丹药。
知道直接给东西楚砚不会收,所以上次告别时,除了小白送给楚砚的礼物,闵行舟没有任何表示。
他并不是没有准备,而是先斩后奏,在自己回到军部后,用一个楚砚无法拒绝的方式,将东西送了出去。
看似文雅随和,在某些时候却又展现了他的
强势和不容决绝。
叹了口气,挂断电话,楚砚神色复杂地摩挲着空间纽。
里面就有闵行舟给他的东西,只是丹药的价值就远超过了楚砚此行的收获,更别提那一张副卡。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以亲属的身份,直接绑定闵行舟上校的账户,如果愿意,楚砚甚至现在就可以转出闵行舟账户中的所有余额。
这份信任与照顾,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吧,可就是这样,楚砚才会觉得沉重。
哪怕楚砚是真正的原主,都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更别提,他现在只是占据了这个身份的外来者,说外来者可能也不对,蓝星是地球的小号,说不定,自己和原来的楚砚也是大号和小号的区别,不然怎么解释两人长相,姓名,年龄就连生日都是一样的问题。
无论如何,楚砚都没有打算去碰那张副卡,至于那些丹药,楚砚也不是真正的死脑筋,如果遇上危机生命的时刻,楚砚该用还是会用,不过使用过后,楚砚也会记账,等到自己成长起来后,会想办法偿还,毕竟小师兄的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对方一次次战场上拼杀,用性命与血汗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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