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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皎皎入怀
再一个转身,快狠准地将那个男人也给砍晕了。
徐皎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对付不了真正的练家子,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转过头,徐皎双手合十对着床上软倒成一团的两人一行礼,低低道了一声“对不住!”再一瞥两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到紧要关头,被她这么一打断,应该不会让他们留下什么阴影,影响他们往后的幸福生活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就罪过大了。
收回胡思乱想,她伸手拽下挂着的帘帐,将床榻遮掩起来,再转头四下打量,也不需要怎么费心去找,这一对男女,这衣裳从门口一路丢到了床边。
徐皎将那男子的衣裳捡拾起来,看了看,虽然略有些大,但好在这男人不是太过魁梧的,应该也勉强能够遮掩过去。
她忙绕到屏风后,将那身衣裳换上身,一边打散自己的头发,一边利落地重新挽了一个男子发髻。
低头看着那散落一地的女子衣裳,想了想,将之一一捡拾起来,团了团,往帘帐里一扔。又将自己那身衣裳直接塞到了床底下,到妆台前的镜子前照了照,确定妥当了,便是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拉开门,阔步走了出去。
眼角余光往隔壁一瞥,一触即回,同时又转过了身,果不其然,门口也派人守着,四个高手守着她一个中了迷药的小姑娘,难怪这么放心了。
徐皎收敛心神,徐步走离。
直到离开了那两人的视线所及范围,她这才拍拍胸脯,长吐一口气,确定身后没人,却也不敢彻底放松,忙整了整心神,又往外的方向走去。
同处兰舟的另一间厢房内,布置清幽雅致,有一缕淡香随着香炉里袅袅的白烟弥漫室间。这里许是离着前头远,就连那些丝竹笑闹,喧嚣之声也远了。
室内很静,偶尔才能听得一两下落子声。
“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啊,这局眼看着就要输了。”一把带着澹澹笑意的嗓音骤然响起,打破了这室内的沉寂。
这屋子的主人正是莲房,她在兰舟中地位超然,并非日日都要接客,更不是什么客都接。
只有一人来兰舟,无论何时,都可直接入莲房姑娘的厢房,世人艳羡者多,可除了说说酸话也没别的法子,因着这凤安城只有一个景二郎君啊!
没错,此时坐在莲房房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景钦。只他们二人关起门来,并未有旁人以为的旖旎艳色,二人反倒行的是雅事,乃在对弈。
听了景钦的话,莲房醒过神来,垂眼看向棋盘,黑白子纵横交错,可白龙已被黑子从中拦腰截断,首尾不连,去势皆被阻住,已成必败之局,不由摇头笑道,“奴家还是干脆认输吧!郎君这棋艺是越发精进了。”
“我这些时日可未曾有什么机会下棋,这棋艺不退步已是好,进步是不可能的,能赢不过是侥幸罢了,只因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棋局上。”景钦一边低笑着,一边伸手将盘中棋子一粒粒捡起。
“相识至今,莲房还从未有过今日这样的时候,可是有什么心事吗?倒是不妨与我说说,我虽不才,但说不得也能解你一时之困。”
景钦嗓音带着惯常的淡淡笑意,语气更好似只是闲谈一般,可他话中若有似无的锋锐却随着他骤然抬起的双眸中迸射而出的冷光,直刺莲房面门。
她一双天生的含情双目微不可察地轻缩了一下,面上却是无懈可击的笑,带着两分娇怯,三分虚弱,“奴家只是今日有些头疼,实在是无力招架郎君的步步进逼。只是郎君已经许久未曾来找过奴家了,奴家可不敢再拿乔,可不就得好好招呼着吗?若是郎君再一个不高兴,数月不登奴家这门,奴家岂不是要伤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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