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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的护肤品专栏直播，产品顺序都已经确定下来，文化推广也在对接当中。

今天两个人好不容易能聊聊天，姜灿在车上聊了很多，从这几天的工作总结，到刚来首尔时候的不知所措，又到小时候印象深刻的有趣事情。

“刚来首尔的时候，我感觉首尔好大呀，江南清潭洞，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我穿了一件很旧的牛仔裤，从我身边走过的每个人，都很好看！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也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

“前两天j那个品牌的商务找到了我，说想要一起吃饭，聊聊合作的事情，我记得你对这个品牌印象不好，所以先拒绝了。那天回家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拒绝了j，大发，就像做梦一样！”

“赫娜真的很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不知道还在哪里找工作呢，也可能……回家乡了吧。”

“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和弟弟抢吃的，被爸妈狠狠打了一顿kk。那个时候好像不会疼，被打完了之后，还是去和弟弟抢吃的，然后又被打……现在想想，应该是那个时候真的很饿吧。”

李赫娜身体往后斜靠着，看着姜灿身后，车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她被阳光笼罩着，笑容灿烂，声线轻快，畅聊过去的故事。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女孩，低着头不敢说话，用刘海遮住眼角的胎记，她问一句才回答一句，声音小的可怜。

阿灿的变化真的很大，以前的她需要这份工作，现在的她热爱这份工作。

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让她现在越来越亮眼出色。

李赫娜忽然有种养女儿的满足感，看着她一步步变好，从不自信到自信，从不敢平视别人的眼睛，到能够冷静拒绝别人的无理要求。

阿灿很努力，她现在的成长配得上她的努力。

李赫娜很珍惜现在能和阿灿聊天的时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讲，自己在听。

姜灿有发现自己一直在说话，李赫娜都没说几句，有些不好意思。

“好久没有聊过天了，今天居然说的停不下来了kk，赫娜你以前怎么会想要来首尔呀？”

李赫娜是老板，姜灿本不应该这样喊她的，但是李赫娜不让她喊其他的称呼，就让她叫名字，说这样更亲切。

自己……

李赫娜的笑容顿住，眼神落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像是在回忆过去。

但是她有两个身份，两个过去，又该回忆哪个呢？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说起，正好这个时候，车停到了美容院门口。

李赫娜适时收回话题，笑道：“这么快就到了，我们先下车吧，幸好没有堵车，不然就要迟到了。”

johony美容研究院，是原主办了会员，最常来的一家。

因为来之前已经打过招呼，已经有专门的美容顾问在等着了，还是她以前经常接触的那个人都金炫。

这家美容院的服务态度一向很好，再加上李赫娜现在的热度高，在直播和s上没少宣传过johony。

今天都金炫比之前热情了好几倍，她和姜灿刚刚进一号室坐下，咖啡和小零食就放到了面前，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

姜灿被这个排场惊到了，下意识和李赫娜对视了一眼。

看她朝自己点头，才安稳坐下吃东西。

“赫娜xi，今天还是以前的那些项目吗？要不要再加一个ld水滴提升呢，搭配之前的那些项目效果会更好哦~”

都金炫把介绍项目单递了过来，李赫娜随手翻了一下，在她介绍的ld水滴提升项目一页没有多停留，而是径直翻到了最后一页——皮秒激光。

姜灿发现李赫娜在看这一页，也跟着看了一下，随即把目光转到李赫娜的脸上。

她的皮肤很好，是长时间保养的结果，好像没有皮秒激光的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