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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军出征燕国。旌旗蔽日,鼓角齐鸣,浩浩荡荡,长驱直入,一路上尽管看到不少被杀死在房前屋后、田间地头的燕人,还有一些被焚毁的房屋还在冒烟,却见不到一个山戎兵卒。燕国都城本来在燕城,因这些年来东北部山戎部族太猖獗,为避其锋芒,不得已南迁临易。齐军朝着燕都临易日夜兼程,距燕都还有数十里,却见燕国君主率领群臣前来迎接。两位君主相见,戎马倥偬之中,一切从简。齐军就地扎下营寨,侍从选择一块高爽之地,七手八脚立起军帐,二人到帐中叙谈。
这山戎部族在燕国东北辽西一带有两个部落,与燕国接壤的一个叫令支,令支的东边是孤竹。虽然也建有令支、孤竹两座都城,但民众大多以放牧为生,逐水草而居,并无定所,为人剽悍,长于骑射,每逢天旱或雪灾,他们便集结起来南下抢掠。数年前骚扰齐国无棣,被王子成父抄了后路,围堵起来,被歼无数。从此他们不敢南侵齐地,一窝蜂地聚集在燕国烧杀抢掠。他们骑着快马,来去如风,燕国的军队却都是兵车,速度慢得多,等到兵车集结成列,戎人早已逃之夭夭,杳无踪迹。但若兵车分散开来,不能列阵,又容易被戎人骑兵突袭。两个骑兵夹击一辆战车,轻易就能得手。这次,戎人侵入燕国数月,燕国都城四周,特别是东部与北部几乎被洗劫一空。燕国军队疲于应付,眼看着就支撑不住了,多亏了齐国出兵援助。戎人吃过大亏,不敢与齐军争锋,望风而去。
燕庄公满脸憔悴,看得出极为辛劳。他对齐桓公千恩万谢,极为恭敬。燕庄公令侍从抬上两个大木箱,放到桓公面前。木箱涂着朱漆,镶着金边,做工非常讲究。齐桓公不解,问道:“这是何物?”
燕庄公起身走上前来,摆摆手示意侍从退下,亲手打开木箱,里边红的绿的,五颜六色,璀璨夺目,全是珠宝。他向齐桓公拱手道:“盟主若不相救,寡人将社稷不保。眼下民贫国弱,无以为献,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谁能担保戎人不会卷土重来?危急时刻还得依靠齐国出兵来救。他不敢吝惜财物,为了国祚延续,什么样的宝贝此刻他都愿意献出来。
“贤君差矣!”齐桓公微微一笑,长袖一挥,动作潇洒,语气干脆,一身英雄豪气,“寡人前来,征伐山戎,保卫华夏,岂为这黄白蓝绿无用之物!”
燕庄公恐齐桓公嫌弃礼薄,诚惶诚恐:“盟主冒着风寒,远来相救,岂可空手而归?自今之后,寡人将每年纳贡于盟主。”
齐桓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空手而归?谁说寡人要归!”
戎人已去,为何不归?燕庄公疑惑不安地盯着齐桓公,脑子里飞快地刮起了旋风,他是否另有所图?如若此时趁火打劫,燕国将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其宰割,要是这样,可真成了引狼入室了……
齐桓公见燕庄公愣在那里不说话,知道是自己说话过于狂放,把他吓着了,忙敛住笑,慢声细语道:“山戎一直是北边之患,时常来犯。今日畏我大军前来,不战而退,待我归去,难保不卷土重来。即便眼前不来,难保他日后不来。今日须直捣山戎巢穴,以绝后患,方为上策!”
燕庄公一听,精神一振。这些年来山戎接连不断地骚扰边境,势头越来越猛。往年还可遏制,如今竟如洪水泛滥,再也难以阻挡,若不是社稷宗庙眼看不保,也不会恳求齐桓公率大军入燕。如今听说要征伐山戎,自是喜不自禁,忙向齐桓公拱手道:“盟主若伐山戎,解燕民于倒悬,燕之所有,任君所取!”
齐桓公摆摆手,心中有些不悦,这燕侯就知道财货,难道寡人就为稀罕你些许财货而来?你劫余之国,又有何物?真是燕雀难与鸿鹄为伍。心里想着,脸上不觉得就露出些鄙夷之色,俨然说道:“为我华夏除害而已,贤君莫再言及其他。”
“只是山戎之地山高河深,又正值隆冬,天气寒冷……”
“寡人主意已决,贤君无须多言。”
“既然如此,寡人愿做盟主马前卒!”燕庄公见齐桓公行事如此果决,心中大喜。
“好!”齐桓公击掌大声说道,“寡人正缺向导,就请贤君集结车马士卒,三日后出发可好?”
燕庄公满口应诺。
燕庄公回朝后,将齐桓公伐山戎一事向众大夫一说,满朝无不振奋。齐人尚且如此,我燕人更应责无旁贷!在感激齐桓公出手相助的同时,也凭空增添了许多的英雄豪气。人们争相请缨,很快就集结起兵车五百乘,燕庄公亲自为帅,与齐桓公共同征伐山戎。
三天后,齐、燕两国大军会师,一同浩浩荡荡地向燕国东北境进发。不出两日,便来到令支国的边境。令支境内只见山山相连,却不见一个士卒,静悄悄地毫无声息。齐桓公下令扎下营寨,派出数百名斥候前去打探,大军就地歇息。
次日一早,燕庄公与管仲等聚集在齐桓公大帐商议军情。斥候陆续回营,均报告前边数十里之内并无兵马,只有三三两两的居民散居山间。齐桓公听了,心中不由得暗自稀奇,这令支竟不抵抗,不知道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正在寻思间,听见管仲向燕庄公问道:“燕国多年与令支征战,君上可知为何不见令支兵马?”燕庄公答道:“这令支士卒长于骑射,人人骑着快马,来无影,去无踪,快似一阵风,趁人不防备时突如其来一阵劫掠,待你摆好阵势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最难对付。”
“前边地势如何?”管仲问燕庄公。
“听商人们说过,前边大山连绵六、七十里,翻过大山是平坦之地,不过极少种植庄稼,多是草地林木,人们大都以放牧为生。”燕庄公看一眼齐桓公,有些讨好地说道,“寡人听到盟主讨伐山戎,便让人绘了令支、孤竹地图,管相国可详察。”说着,招手示意让侍从呈上一卷白帛,接过后亲自放到管仲面前的案几上缓缓打开。
管仲对着地图端详良久,然后将地图送到齐桓公面前,指着地图悄声细语起来,只见齐桓公频频点头,他人不便上前,只好端坐在一旁,静候二人商议。不一会,齐桓公大手一挥道:“好!寡人就按仲父所说。”说罢,起身站立,清清嗓子,大声说道:“寡人有令!”
众人忙起身拱手而立,齐声道:“在下听令!”
齐桓公道:“大司马王子成父听令!”
“成父在!”
“命你率兵车百乘,立即出发。马去铃,人衔枚,偃旗息鼓,从西边绕道至令支城北,务必于明日到达,截断戎人退路,后日见大军与戎人厮杀之时,夺了令支城,向南进军,与大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
“成父得令!”
王子成父正待退下,齐桓公说道:“大司马且慢,爱卿尚记得无棣一役否?”
戎人乘虚而入,遇强则去。王子成父多次与山戎交锋,熟知戎人习性。数年前山戎袭扰无棣,他奉命率军拒敌,恐戎人闻风而逃,便悄悄地潜入敌后,先截断其退路,然后再发起攻击,直接把入侵无棣的戎人包了饺子。戎人至今胆寒,不敢入齐。
“成父明白!成父此行,不只为了奇兵制胜,还要阻截戎人往北窜逃。”
齐桓公点头,王子成父退下点兵去了。
齐桓公又对众人道:“各路人马听令!明日寅时造饭,卯时出发。”
众人齐声道:“得令!”转身退下,分头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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